,“我看这捷尔任斯基同志的雕像还没有经过修整,至少也是八二年以前的了,这些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右手数第二个你也不认识吗?”雅科夫微微一笑,说道。 “右数第二个?”郭守云低头又仔细的瞅了瞅。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费里科诺维奇你总该记得吧?”雅科夫说道。 “费里科诺维奇?”这个人郭守云自然记得,当初他刚来远东的时候,安全委员会远东局局长就是费里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