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地方,他那张独一无二的宽大沙发几乎已经靠着房门了。 “婊子要做,牌坊也要立,只有那样才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这就是郭守云素来奉行的一项行事标准,即便他已经成为了远东地区实际的掌权者,即便这些与会者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可是在主持类似会议的时候,他也从不往主座上坐。按照以往的惯例,他的位置不是在犄角旮旯里,就是在会议室的门边,换一个不知情的人,咋一看肯定会把他当成列席听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