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儿再来个过子,如此耗个一年两年,我倒是瞧瞧,她怎生个死法儿。” 那婆子一听,只觉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原只道,顶大了一个死字,却忘了这些后宅的主子,若折腾起人来,可比朝廷酷吏,如此这般,可不比死都难受,忙在地上跪行几步,满口央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老奴未曾溺死姑娘,那河中之人是旁人家死了的丫头,姑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呢。” 延平候夫人听了这话,真好似干涸到极致,忽地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