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别过脸,不出声也不道歉,她从小就听话,但也总有倔强的时候,便是现在这般。 无声对峙良久。 最先没了耐心的是陈禾潞,她抬起头说,“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转身,手刚握住包间门把手,就被周宴叫住了。 站住! 周宴语气低沉且冷,但他的眼睛是看着江南知的,那语气便显而易见不是针对陈禾潞而是江南知。 陈禾潞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