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 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无处不酸疼,连睁开眼都觉得费力,甚至觉得身体还在不停的颠簸摇晃。慕含章有些恍惚地想,景韶那个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在自己累得昏过去的时候,那家伙还在他身上折腾个不停。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木轮压过石子的声响,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一双朦胧的美目,慕含章迷迷糊糊的愣怔了片刻,觉得今日的帐顶有些奇怪,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