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娘,呜……”右护军滑到左护军的腿上,还在干嚎。 左护军静静地放下杯盏,把右护军扛在肩上,也走出了中帐,徒留下一群醉汉在地上鼾声震天。 “君清,”景韶把怀中人抱到床上,“我抱你沐浴好不好?” “我自己洗就行。”慕含章看起来还十分清醒,说话做事也十分冷静,但景韶知道,他确实是醉了。 伸手解开外衫的衣带,脱下那一层雪色薄纱,景韶看了看他的表情,见他还是一副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