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床榻凌乱,连枕头上的玉片也被抠了去,看起来颇为凄凉。 “想必西南王府中的奴仆也都拿了不少东西。”慕含章看着帐幔上被拆了金钩的挂绳道。 “树倒猢狲散,每个人都得寻条活路不是。”景韶笑了笑,一把扯下了整个帐幔,露出了一面凹凸不平的墙。 景韶跳上床榻,对身后的人道:“君清,退后些。” 慕含章依言退出了小隔间,就见景韶抬腿,对着那凹凸不平的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