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根本就没功夫理会。 信送去了京城,便如泥牛入海再没有回音,等到下一旬的时候,景琛的信件也没有送来。 “京中定然是出事了,”每旬准时来等着看信的顾淮卿有些坐不住了,“我的人也没有再传来消息。” 慕含章闻言,心中升起些不好的预感,这段时间继后和四皇子都太过平静,而睿王的风头一时无两,这本就十分危险,相信以景琛的谨慎必然不会去做些招人眼的事,那么就是有心人故意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