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房终日不见光明,再厚的干草也抵不住青石板的寒气,一阵一阵的透心彻骨。 老鼠在干草堆里钻来钻去,忽而脑袋抵到了一只手,张开尖嘴便咬了上去。 “嘶……”景韶被老鼠咬醒,反手扣住它。 “吱吱——”老鼠吓得尖叫不已。 在一边睡着的慕含章被惊醒,看着景韶与老鼠对峙,不由得失笑,缓缓坐起身来道:“王爷怎的不睡了?” 景韶回头看他,牢房的廊上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