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大概两个小时,到七点半自然醒过来。 时宜仍旧睡得很沉,从周生辰的角度,能看到她侧脸的弧线,到颈部,甚至能看到她领口内细腻的皮肤。他就如此看了会儿,心底有些不可名状的感觉,时宜轻轻地动了动,攥住他衬衫领口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会儿,却又很快攥紧了。 他略微撑起身子,轻声叫她:“时宜?” 她不知是在梦中,还是迷糊着,嗯了声。 他略微思考了会儿,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