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竟然就止步了。 手臂的疼痛,远不及蚀心入骨的恐惧和痛苦。 一而再,再而三。 他护不住她。 他手撑在门上,渐渐握成拳,有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 林叔和走廊上的人都不敢出声,就看着他慢慢将头压在自己的手臂上。长久地,就这样隔着一道门,紧紧靠着门,却不敢入内。 忽然,房间里有人说了话: “她手指是不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