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用再在夹缝里求生存了,更不怕喀喇沁部报复。 “办法虽然笨,却也好用,只是汉人的火铳何时变得如此犀利了?” 在鄂木布楚左边站着一位老者,须发皆已花白,身材也不是很壮硕,长得很像北地汉人,没有发辫,而是用一块布巾包裹着头发。 他就是土默特部三娘子的孙子,素囊台吉。看上去有点老,其实比卜失兔还小两岁呢。 这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