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薄槿晏穿着灰色的棉质睡衣,清秀的脸盘在暖黄色的台灯光晕里仿佛发着光。 他撑着双臂低头看她,墨色的浓眉深深蹙起:“做噩梦了?” 夏眠不知道是不是噩梦,这是真实存在的记忆啊。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从诉说,深夜的寂寞和失落感让她意志有了瞬间的薄弱,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最后却是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她不能告诉薄槿晏,壹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