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后座一直没有说话,夏眠拿不准他在想些什么,事实上和他坐在一起之后心情就未平复过。 这是她的父亲,却不认识她。 车子驶出很远,石锐凯才忽然开口:“唯一针对你,是因为槿晏?” 夏眠沉默几秒,点了点头:“对,不过我和薄槿晏……已经是过去式了。” 石锐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竟嘴角带笑的慢慢摇了摇头,似乎不赞同她的说法,但却没再出口反驳。 一时间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