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的看着他,最后失笑摇头:“疯了,她……值得吗?” 薄槿晏没有回答,值不值得,他自己清楚就够了。 薄槿晏半拥着夏眠往外走,一路上两都没有说话,夏眠心里惴惴地,这个男的脾性她早就摸清了,越不说话只能证明他愈加不高兴。 到了门口,夏眠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低声说:“收工就回去。” 薄槿晏不说话,只低垂着眼晦暗不明的睨着她,夏眠知道他不高兴了,不说是因为想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