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要顾及与会同道不通晓撑船之法,特意派弟子来掌船。也不想想,能来参与论剑大会的,各个都有修为在身,不会撑船,难道还不会用真气或术法吗?我看那些家伙就是难为人。” 他絮絮叨叨的,一说就是一大堆,声音也颇为古怪,听起来年纪已是不小,少说也有三十了吧。 “这······” 向来善谈的齐长生也有点不知该如何言说了,“这位师弟,你这么说话,有点不太好吧?” 一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