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难当徐菲菲,还是把头埋的更深了。 很迅速的一针,并沒有过多贪婪的肖胜,坐直身子舒展着身躯。狐疑的扭过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肖胜,徐菲菲轻声问道: “好了?” “还有两针在肩膀下沿,我休息下行吗?”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哦’了一声,不再吭声。待到肖胜活动了近一分钟后,重新俯下身子,拔出银针之际,多年以來警惕感,突然让徐菲菲有种不详的预兆。 一针下去,突然感到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