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此时的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貌似昨天自己刚擦过。” 随手把硕大的口袋包放在桌角,拉开放进桌内的木椅,陈淑媛捋顺着自己的职业裙,缓缓的坐下,即便下身穿着纯棉的袜裤,可坐在上面,仍感到一丝凉意, 书桌前,那用钢笔苍劲有力所书写的楷书字体,仍旧醒目在那里,只不过,稍稍落了点灰尘,可能是因为昨晚不够细心,伸出手的陈淑媛,用拇指擦拭着‘便签纸’大小的纸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