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第五次了,而女人呢,只要自身吃得消,依旧‘身轻如燕’,女人不好色吗,女人只是假装不好色。” 听着肖胜的‘唠叨’,腻在肖胜怀中的白静,‘咯咯’晃动着自己的躯体,抿着红唇,沉默少许后,轻声道: “女人也不容易啊,你这番言论,我听着心里就咯噔的慌。”伸直了手臂,想要去拿放在床头的香烟,奈何白静枕住了肖胜的臂膀,让其差了几分,善解人意的白静,挪动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抽出一根香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