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嘴角,随后掀开了被褥,站起了身。 整理着稍显凌乱的衣装,低下头的徐菲菲,挽绕着青丝秀发,沒有去看对方,而是通过浮动在地上的身影,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摆放在桌台上的那些攀爬工具,重新被肖胜束缚在身上,直至对方背朝自己,脸色烧红的徐菲菲,才有勇气抬起头,望向对方。 “要疯,就好好的疯,这是最后一次,再有抛头露面的登台,你在舞台上跳的再美,我也把你扯下來,到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