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再加上长时间沒有处理,此时伤口,已经略有脓液。 透过前后玻璃的反射,依稀能看到自己脊背的竹叶青,紧咬着嘴角,手臂十分牵强的勾在了身后,双指间酒精棉,带给伤口的则是竭斯底里的刺痛,只是微微挑动眼角的她,紧咬着牙关,不吭不响的继续着。 即便如此,仍有多处,无法擦拭到,‘吱,,’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那快速上楼的声响,亦使得上身赤、裸的竹叶青,第一时间披上了外套,动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