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晚。当肖胜拉起绷带,小心翼翼的为其缠绕伤口之际。对方并没有趁机揩油,更没有伸出那双咸猪手。而是极为敬业的作完这一切后,用一个热吻,充当汇报。 浅薄的毛毯,搭在了竹叶青的脊背处,为其准备好消炎药和开水,随手把灯光打暗的肖胜,就这样带着几分‘遗憾’的走下了楼。 趴在那里的竹叶青,目送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微微上扬的嘴角,突显着她内心的荡漾。不知不觉,愣在那里的她,思绪不知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