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话时,肖胜那长有老茧的手指,捏住了娇娇的下巴,缓缓用力,随同肖胜的手劲抬起头的娇娇与对方对视一眼后,又赶紧把目光瞥向别处, “哭的惨不惨,是不是跟那会我被老爷子吊在树上用皮鞭抽的时候一样。”拇指抚摸着娇娇那滑腻的肌肤,蠕动着嘴角,始终沒有开口的娇娇,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 霎时间,整个厨房的气氛,陷入到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暧昧气氛中,两人谁都沒有再开口,直至突然想到什么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