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心。 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知是第几次抬手望向腕表,露出了不自然的苦涩笑容,心里不禁嘲笑着自己:这才十分钟,怎么像是过了很久那般。 不敢把窗口的阀门扣紧,深怕他归來时费劲,即便她知晓,这一切对于他來讲,毫不费力,可她仍旧这般‘多此一举’,仿佛唯有这样,才做到安心。 套房的客厅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墙角处,那‘精心设计’的束缚椅,是整个客厅最大的亮点,刚进房间时,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