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右臂,甩出了涂抹了高效麻醉剂的刀片,从头到尾,一气呵成。 他是在用脑子杀人,这样的对手,亦比只依靠蛮力而为之的更为可怕。 渗出的鲜血,迅速溶解着沒入对方体内刀片上的麻醉剂,气喘吁吁的利用树杆作为掩体,时不时警惕着周边的情况,这位大汉,怎么也沒有想到,对方还会有这一手,但在他看來,这如同蚊叮般的伤痛,根本无法对他有太大的制约。 然而,他的这个思想,在十多秒后被现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