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墨镜,遮挡了弹头近半张老脸,单手架在车窗之上,双指间夹着青烟袅袅的香烟,透过车窗玻璃,四处张望周围的一切。 突然间,佩戴在耳孔内的耳麦,犹如炸开般崩发出了一组极为刺耳的声响,‘叽里呱啦’的一大通,坐在那里的弹头,愣是沒听懂一句,一脸的茫然,但身子绷直的眺望着第二道路卡处的那辆商务车。 从第二、第三辆商务车的表现中弹头不难判断出,应该是前线出现了什么变故,才让他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