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了,或者说……沒心情再喝了。”沒有再做无谓的‘挣扎’,上士知道,当眼前这个年轻人有恃无恐的坐在他面前时,自己在这艘船上的人员,基本上也都殉职或被控制了。 驶离港口近四十分钟,哪怕就是从轮渡上跳下去,也绝无生还的希望,这是地中海腹地,整片海域最为凶残的一片区域。 身子后仰在椅背之上,望着身前的上士,在那里一口口倾吐着香烟,始终都保持着相对沉默的肖大官人,表情不似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