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沒來之前,我们不曾与任何人联系过,包括彼此之间亦是如此,说不定前几天跟我打情骂俏的某大佬,就是我们中的一员,六名暗子,四名死士,遥遥无期的等了近二十年,终于把你盼來了,现在又该想着怎么把你送走。” 端起了桌前的茶杯,细泯几分的肖胜沒有开口接腔,从百惠子的这番话中,肖胜嗅到了几许的埋怨,但更多的则是无奈的释怀。 肖胜连喝三杯茶水,这在国内的寓意,便是为某人送行,不管心中廖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