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他一个? 受过多少苦,又有谁记得呢?只是不说,就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 突然变得慌乱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也不披衣衫,赤着脚就奔出内室,砰的一声将门拉开,大风猛然刮起满头散乱的青丝,侍女们齐齐尖叫一声,来不及阻拦,一身白色软衫的女子就已奔出院落。 “姑娘!”侍女们惊慌的追在后面,声音那般大,惊动了前面行走的男人。 然而刚刚回过头来,一个纤细的影子突然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