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树一般,神色温和,惘然丧失了清冷的方向。 他从来是不需要她知道的,如果可以,他愿意自己躺平成路,送她去平安宁静的所在。 那是七七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正是唐京菊花盛开的季节,梵风萧萧穿城而过,于青天白日下洒下一地的金黄。 船舶南去,缓缓驶向那一片奢靡的香甜之中。 深秋已过,寒冬将至,只是在卞唐这个温暖的国度里,秋冬之分却并不是那般明显的。菊花已经败了,一朵朵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