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纳兰无奈的说道:“臣妾管教下人无方,请皇上恕罪。” 燕洵却摇头:“没事,她很忠心。” 纳兰怎不知文媛的心思,不过是希望燕洵能多留一会陪陪自己罢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 燕洵却站起身来,在大殿上随意的走动,走到书架旁,随手抽出一本,翻了翻,又放了回去,随后又抽出了一本,纳兰则歪在榻上,细细的摆弄着一只法郎扣夹。阳光从窗子处射进来,在地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格子,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