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不在徐勋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一大早出门去了沈家送信,继而又在应天府衙和朱四海演了这么一场戏,再被这马车来回一颠簸,他只觉得浑身差点没散了架子。只是劳累归劳累,今天这一趟出门的收获却不小,至少,他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之'色',枕着靠背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勋才在连声叫唤下醒了过来。疲惫地睁开了眼睛,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