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没多久娘就去世了,爹就把我送去那地方,再后来……” 听着这话,徐勋的笑意渐渐无影无踪。良久,他才轻声问道:“你说是从姑娘客人们那里学的这本事,还会说别的?” “还会学大人说话……”瑞生擦了擦眼睛,这才抬起了头来,一张嘴却是两句正气凛然的话,“仆虽不才,然还有满腔正气,愿附大人骥尾。若能除此奸党,则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看着眼前这站得笔直的小家伙,徐勋忍不住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