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根屋梁勉强能容下他这么一个人,他亦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绳子亦是完全收起,但他仍然生怕妄动会在下头留下什么影子,因而听到前后两个人的脚步声,他也不敢去看,愣是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不一会儿,有人掌灯,又一阵的动静之后,他就听见下头一人依稀入了座,另一人则是从架子上拿下了什么东西。 “这次若真的能扳倒傅容,你可是居功至伟。” “东翁过奖,这哪里是我的功劳。都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