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勤学苦读,十年之内举业必定有成。” 只徐勋实在没办法接受这好意。十年光阴说短则短,说长则长,他这身体若是小孩子,若没有碰到之前那许多事,那他必然会一心一意设法拜这位士林大儒为师,如今却只能放弃。转眼间已是过去了一个月,一老一小竟不知不觉成了忘年交,天文地理无所不谈。也不知道是体质使然,还是从前在街头厮混受伤受得多了,亦或是傅容请来的那几个大夫都是疗伤圣手,徐勋尽管不能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