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留下,正竖起耳朵听这刘瑾对徐勋说了些什么,却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虽是喜不自胜,但他亦是多年的老官油子,面上只不动声'色',直到刘瑾回了偏厅,他才不紧不慢走上前来,经过徐勋身侧时随手塞了一封信过去,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出了吏部衙门,今儿个上堂之后就没说过几句话的徐勋终于有些憋不住了,还不等上车就低声问道:“勋儿,这焦大人为什么要帮我们说话?他塞给你的是什么?” “爹,焦芳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