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铺平了。只从头到尾略扫了一眼,他就明白了老爹这失态由来,遂随手将这一张纸一捏,这才侧头看向了徐良。 “爹,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且不说焦芳为人如何朝野皆知,就说他一个在京城为官十几年的能和我从前的爹爹有交情,你不觉得奇怪?” 更何况,这计谋我已经用过一次,焦芳你如今在小爷面前再使一次,那不是东施效颦?徐勋一面说一面暗暗腹谤,面上却若无其事似的继续说道:“他今天帮咱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