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嗫嚅道:“莫非刘公公是想和你相争?” “都说夫妻共患难易,共富贵难,放在盟当中也是如此。”徐勋见神英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那儿,他就淡淡地说,“司礼监戴公公就要去南京任守备太监了,陈宽已经告老,李公公估摸着也撑不了一两个月,刘公公自忖这司礼监掌印铁板钉钉,自然心思就更活络了起来。至于我么,也不得不多做一些预备。事到如今,非此即彼,我知道这于泾阳伯来说有些突然,可也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