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华门往西苑去了。 尽管张太后已经觉得自己这行踪够保密了,可她怎会料到身边最信任的容尚仪早就成了朱厚照的密探,再加上沿途那些太监又不是摆设,因而她才刚过司礼监经厂,就看到一行人疾步迎了上来。她起初还以为是朱厚照身边那些人得了信,可须臾就认出了前头那人来,一时这一惊非同小可。 “母后……” “六月里这么热的天,你居然就光着脑袋在日头底下走,连伞盖都不张,而且就带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