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和谐了。时隔两年,乌鲁斯博罗特却比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苍老了许多,不但头发中已经能看到不少霜白色银丝,而且额头上也现出了深深的皱纹。他死死盯着坐在那里喝着奶茶的火筛,突然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引狼入室!” “你是说你的三弟?”火筛放下手中那只用了二十头痒方才从商队中换来的明朝宣德窑茶盏,随即淡淡地说道,“那你说我应该如何,真的和明人联手,将你那好三弟打一个落花流水,然后带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