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很愠怒。“生意嘛还可以。我写故事,他们去印,我受用。”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拢他。“事实上,”我说,“你这根笔杆不错,我挑了几篇看过。你有一种令人吃惊的明确格调,带着好女观看问题的眼光。” 他哼着鼻子重复着。“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应该懂。” “是吗?”我诧异地问,“有姐妹吗?” “没有。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