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途汽车上下来,我和程雷坐在了一辆正好回村的驴车上,赶车的是我爷爷村里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轮辈分我和程雷都得叫他叔。 他人很和善热心肠,大老远看到我和程雷就招呼我们上车。 虽然路不太远,但是搭了这么个顺风车,也是舒服。 “考试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早去占位子会痛,不占位子会痛,连睡觉也痛;考试是会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恨上课睡觉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