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女真虏寇一下子出动了六万大军?”王友山坐在书案前,一张张写满了字的信纸叠放在一边,他笔下又有一张信纸写了不少字。 他询问的对象就是那位出身军伍的河叔,河叔垂手站在一边,点头答应说道:“兵部那边的消息可靠,说是女真一次就有六万,而就义的张总兵一共带着万余兵马,还是几路分兵,抚顺那边守军不足四千,早早就降了。” 听到这个,满脸肃重的王友山禁不住松了口气,脸上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