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被叫过来观看的那些村寨主事人物都是身子一抖,不少人下意识的后退,而石头洼跪地的那些村民百姓则是传来了低低的啜泣声,明显是捂着嘴在哭。 “你们知道我兴修水利,修筑河坝,每年要花多少粮食,每年要废多少人工吗?” “你们知道这黄河决口,咱们徐州要有多少人遭殃遭祸吗?” 赵进问一个问题,下面跪着的人就颤一下,赵进声音很大,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