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很,淮盐的盐政和盐运糜烂到什么地步他大概知道,只是没想到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话说到这里,赵彦一时间无言以对,却是转头又挑开了帘子,尽管外面吹进来的风有些冷,但他还是不怎么在意,呆呆的看着外面的田地道路还有夹杂其间的大片房屋大棚。 “徐州这边怎么架这么高的大屋,难道是用来屯粮的?” “那是各种作坊,赵大人在京师和山东的时候应该喝过汉井名酒,这酒就是徐州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