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支撑住跌坐在了地上,疼意袭来,她才找回了理智。 “这怎么可能呢的,皇长子怎么就成了镇国公府的庶子了?” 那个孩子明明就和先帝小时候一模一样,绝对不错的。 “大嫂呢,她怎么如此糊涂啊。”二夫人气不过,恨不得要将大夫人给剥皮抽筋,好端端的,她瞎说什么? 这不是断了整个国公府的活路吗? “对,对,那个贱人呢?”镇国公老夫人忙不迭的爬起来,跑到了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