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免了,但你算计了孤,孤就罚你劈两个时辰柴!” “殿下说什么呢……”魏逸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触及了太子的眼神赶紧点头往厨房方向走。 太子则是去了偏殿,恰好柳姑姑在缝补昨儿没有完成的衣裳,见状,太子倒是定下心坐下,看上去是在陪伴六皇子。 傍晚魏逸揉着腰劈了两个时辰柴回来,就瞧见太子和昨儿一样仔细观察 柳姑姑的手法,于是魏逸便舍出脸皮,将拽烂的衣袖故意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