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裴茗翠,并不说姓名,含笑道:“裴小姐对我说,终于发现了个不俗地奇男子,我还不信。我觉得这世上怎么还有比我还奇的?”说到这里,那人终于自嘲的笑笑,“我出生就开始病,病了十数年没有死。你说奇不奇?” 萧布衣想笑,却看到裴茗翠的担心,终于还是道:“可惜我不懂医术,不然治好了兄台的病,那你就不是最奇的了。” 那人笑了起来,“校书郎果然有趣,你不用治好我,我现在已经算不上最奇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