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冷冷问。 杨义臣目光闪烁,脸上表情亦是复杂。城门楼上秦叔宝头戴毡帽,从下面望上去,却是看不清表情。 倾盆的大雨劈头盖脸的打在所有人的身上,分不清是汗水,雨水,抑或是泪水。 兵士虽是不语,虽是听令杨义臣,可都知道尉迟恭才带军破了贼兵。今日就要刀枪相见,难免有了兔死狐悲之感。 杨义臣良久才道:“可惜……” “可惜什么,”尉迟恭突然放声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