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萧布衣沉默半晌,“你说的的确是个疑点,我这次来鹊山极为隐蔽,朝中大臣均不知晓,只知道我闭门不出。而知道我行踪的人……并不多。不过真正让我疑惑的却是,符平居使用的盾牌,洛水袭驾之时我已经看过……” “所以你就怀疑符平居本来是和我一伙,他既然害你性命,我也不例外?” 萧布衣听她问的尖锐,却是正色道:“不错,命只有一条,我又担负太多的责任,如何能不小心从事?”